滕叔愣怔了一下,旋即笑了:“你比我见过的年轻女孩都要聪明。简安,叔叔也不是想跟你唠叨什么,就是想告诉你,有时候,薄言他不是你看到的那样。”
至于一个月前的酒会上那次……
正午的阳光异常强烈,它们不由分说的涌进房间,苏简安被刺得闭上了眼睛,然后她听见了两声枪响。
苏简安无视了陈璇璇,转身挽着陆薄言的手亲昵地贴向他,语气有些委屈:“老公,原来你很介意我是法医吗?”
她想把苏亦承的手机扔到马桶里去,却不小心瞥到了屏幕上显示的名字。
“把沙发上的靠枕拿给我。”陆薄言突然说。
“唔,我是法医。”苏简安喝了口果汁,认认真真地和赵燃比划着,“就是每天都和尸体打交道的那种。用刀解剖尸体啦,化验啦,案发现场验尸啦之类的。”
苏简安拉了拉陆薄言的手,陆薄言知道她在想什么,说是要去和人打招呼,带着苏简安走了。
苏简安顿时语塞,是啊,陆薄言耍流氓她又能怎么样呢?连咬他都咬不到!
至于媒体说的昨天的宴会是个战场她倒是从来没有这么想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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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医院,苏简安不管不顾的就往内科的住院部冲,好不容易找到陆薄言的病房,推开门看见病床上的人,她的脚步却顿住了。
轿厢里那股迫人的危险仿佛一个被戳中的气球,随着泄露的气体消失了。
陆薄言合上报纸:“她不会问这些。”
意外之余,她的脸更红,低声说了句谢谢,“嘭”一声关上卫生间的门,又躲进去了。
“嗯。”陆薄言松开她的手,“尽快回来。”